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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岁精神昂扬的何祚庥院士

马惠娣

（2023年1月11日）

2023年1月8号下午三点如约去探望病愈后的何祚庥老师。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读书。读书不需要眼镜、说话声音有底气，比以前听力有所下降。

他没有寒暄，直接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说是周恩来总理逝世47周年，虽然，已经隔了两代人，但是，人们依然没有忘记他。如今人们还是以各种形式缅怀他为新中国所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和追思他的伟大人格。

我们俩同时记起了当年流传甚广，人人都会背诵的一首诗：“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还有一句：“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想来，经历这段历史的人，都不曾忘记。

何老师的思绪像泄了闸的洪水，动情地忆起周总理的往事——从1956-1967年的科学发展规划；知识分子问题报告，对文艺战线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格局的形成；对民主人士、各党派以及统一战线工作的竭力保护，在“文革期间”他以一己之力保护了很多科技、教育、文学艺术等社会各界的人才；1964年他首次部署了中国未来的“四个现代化”；周总理的外交风度、风范更是美谈，他用人格魅力、谈吐潇洒、幽默睿智、化干戈为玉帛的能力赢得世界上的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修正主义、帝国主义、敌对国家对他的敬重。周总理一生务实、廉洁、无私、简朴、忠诚、勤勉的作风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

那个时候，国家大事虽然是集体研究决定，但是，实际上周总理是整个国家的掌门人，国事、大事、要事、急事、危难之事、棘手之事、眼前之事、长远之事，他总是冲在第一线，即时出现在现场。赢得了民心！“人民的总理人民爱，人民的总理爱人民，总理和人民同甘苦，人民和总理心连心”。是老百姓发自内心的诗句。

人民群众的眼睛雪亮，谁真、谁假、谁丑、谁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1976年1月8日周总理逝世成为“国殇日”，十里长街近百万群众，人们自发地从北京医院排列到八宝山公墓，形成了浩瀚的送别场面，令世界动容。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年的清明节，有数百万干部、学生、工人、农民、知识分子以及各界群众，戴着黑纱、拿着花圈或花束和已经书写好的诗篇来到天安门广场祭扫周总理的英魂。有人公开演讲反对“四人帮”，悼念的诗文大多表达了对“四人帮”的激愤，和对国家前途命运危亡的忧思。大家都知道这是冒犯四人帮的行为。好吧！要打、要抓、要杀、要坐牢，任由吧！这是一次空前的民众觉醒，被誉为“是光明的中国和黑暗的中国大决战的一年”。“四人帮”虽然将这场民众自发的运动镇压了下去，定性为“天安门反革命事件”。但是，这也意味着他们覆灭的日子很快到来。

1976年10月“四人帮”倒台，人民的力量、正义的力量、民主的力量终于战胜了野心家和假丑恶。

何老师深情地回忆着，吟诵着他记忆中的天安门诗句。96岁的何老师依然精神昂扬，思维敏捷，记忆力相当的好。他一再教导我：历史不可忘却，它记录了荣耀与耻辱、奋斗与牺牲、成功与失败、悲怆与欢欣、占有与更迭的真实历史,这是我们曾经拥有的共同记忆、理想追求、精神历程,尤其是知识分子的认识、知识和共识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宏大历史不可或缺的部分。缅怀周总理的时候，我们不能忘却使命、责任和担当。这也算留给你的作业吧……何老师如是说。

为了完成老师留下的作业，也是为了让新一代年轻人了解周恩来总理和47年前的那场事件，我上网搜索了部分资料和图片。

缅怀！今天，周恩来总理逝世45周年，来源：@人民日报，2021-01-08

http://cnews.chinadaily.com.cn/a/202101/08/WS5ff7bebca3101e7ce9739ba1.html

您离开47年了！周总理，我们怀念您！

北京日报客户端2023-01-08北京北京日报报业集团，请点击此链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54412794564326023&wfr=spider&for=pc

周总理，我们永远怀念您！

2023-01-09 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政务，请点击此链接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1476875?commTag=true

邢台地震第二天周总理即赶赴灾区视察

澎湃 政务：方志河北 2021-09-07 请点击此链接

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14390527

（下面四张照片选自童怀周编《天安门诗文集》）

（1966年3月8日周总理亲临河北邢台地震现场，网上图片）

　　另附“周总理的外交风范”（片段）

（本文摘自《跟科学家学聪明思维》，赵泽宗、刘春华 著，清华大学出版社2020年3月第一版，定价：52.00元）本版文字由燕婵整理。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一些西方记者抱有偏见，因而为难周恩来总理，问了许多刁钻、古怪的问题，想挖苦、刁难周总理，却被周总理急智和机智地一一化解了。

　　为什么叫“马路”？

　　有外国记者问周恩来总理：“在中国，明明是人走的路，为什么要叫‘马路’呢？”周总理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们走的是马克思主义道路，简称‘马路’。”

　　这位记者的用意是想把中国人比作牛马，和牲口走一样的路。周恩来则沉稳不乱，反应迅速，回答幽默风趣。周总理把马路的“马”解释成马克思主义的“马”，这是拆字、解字式的急智应对。

　　为什么低头走路？

　　美国代表团访华时，曾有一名随同官员当着周总理的面说：“中国人很喜欢低着头走路，而我们美国人却总是抬着头走路。”此语一出，话惊四座。周总理不慌不忙，面带微笑地说：“这并不奇怪。因为我们中国人喜欢走上坡路，而你们美国人喜欢走下坡路。”

　　周总理的回答，自信优雅而不失风度，形象地描画了中国人步步登高而美国人步步下滑的景象，让美国官员领教了什么叫作柔中带刚。最终尴尬、窘迫的是美国人自己。这是图景式的急智应对。

　　中国有没有妓女？

　　一位西方记者问周总理：“请问总理先生，现在的中国有没有妓女？”不少人纳闷：怎么提这种问题？大家都很关注周总理怎样回答。周总理肯定地说：“有！”全场哗然，议论纷纷，难道新中国还有妓女？周总理看出了大家的疑惑，很坦然地补充了一句：“中国的妓女在我国台湾省。”顿时掌声雷动。

　　周总理这样回答既表明了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揭露了一切妄图分裂中国领土的险恶用心，也反衬出大陆的良好社会风气，与台湾存在的萎靡不振，形成了鲜明对比。周总理一语破的、一箭双雕地回击了西方记者的故意挑衅。这是对比式的急智应对。

　　为什么还要用我们美国产的钢笔?

　　一位美国记者在采访周总理的过程中，无意中看到总理桌子上有一支美国产的派克钢笔。他便带有几分讥讽的口吻问道：“请问总理阁下，你们堂堂的中国人，为什么还要用我们美国产的钢笔呢？”周总理听后，风趣地说：“谈起这支钢笔，说来话长，这是一位朝鲜朋友的抗美战利品，作为礼物赠送给我的。我无功受禄，就拒收了。朝鲜朋友说，留下做个纪念吧。我觉得很有意义，就留下了这支贵国的钢笔。”美国记者一听，顿时哑口无言。

　　周总理说美国产钢笔是抗美援朝战场的战利品，使这位美国记者丢尽颜面。记者往往有意为难周总理的提问，却常常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已脚的闹剧。这是反讥式的急智应对。

　　中国人民银行有多少资金？

　　西方记者问周恩来总理：“请问，中国人民银行有多少资金？”这涉及国家机密，不可能直言相告，总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委婉地说：“中国人民银行的货币资金嘛？有18元8角8分。”当他看到众人不解的样子，又解释说：“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面额为10元、5元、2元、1元；5角、2角、1角；5分、2分、1分这10种主辅人民币，合计为18元8角8分,”又说，“中国人民银行有全国人民做后盾，信用佐助实力雄厚，人民币是世界上最有信誉的货币。”话音刚落，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面对西方记者嘲笑中国穷，国库空虚时，周总理有意回避问题的实质，以人民币总面额替代总金额，堵住了外国记者的口，又不损害招待会和谐的气氛。周总理语言风趣而又铿锵，显示出机智过人的幽默风度和外交家的睿智，充分表现出他过人的应变能力和高超的语言艺术，让人折服。这是有意回避、巧换概念式的急智应对。

　　谁是第一美女？

　　有一次，一个外国嘉宾问周总理：“总理先生，您见过世界上第一漂亮的女人吗？”他以为自己见过美女如云，有点儿想嘲笑周总理夫人的意思。周总理不可能知道世界第一美女是谁。但他却说：“见过对方。”“是谁，在哪里？”周总理说：“是我夫人，在我家里。”对方哈哈大笑：“您夫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周总理说：“是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我的夫人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否则我不会娶她。”

　　周总理是世界上少有的忠贞之夫。他的回答既赞美了夫人邓颖超，又反讽了这位嘉宾的自大、无知、世故、轻浮。这是德智双馨、反讽式的急智应对。

　　全国有多少个厕所？

　　一位西方记者问周总理：“总理先生，你们中国人口众多，你知道你们中国有多少个厕所吗？”这是一个非常刁钻的问题，总理是管理国家大事的，怎么可能去调查全国有多少个厕所呢？大家都在瞪大眼睛等着周总理的回答。周总理不假思索地说：“两个。”这位西方记者有点儿蒙，问：“你们中国人口那样稠密，只有两个厕所，怎么行呢？”周总理说：“我们中国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所以我们的厕所只需要两个。”

　　周总理对中国厕所的概括，既符合情理，又反讽了西方记者的见识浅薄，自大无知。这是简约归纳式的急智应对。

　　为什么要吃“纳粹”？

　　1950年代初，有一次，周总理在中南海勤政殿设宴招待外宾。这时上来一道汤菜，汤里的各种蔬菜都雕刻成不同的图案，真正是色香味俱佳。然而，冬笋片在汤里一翻身，恰巧变成了法西斯的标志，外宾见此大惊失色，忙向周总理请教，这是何意？周总理也感到十分突然。但他随即泰然自若地解释道：“这不是法西斯的标志，这是我们中国传统中的一种图案，念‘万’，象征福寿绵长的意思，是对客人的良好祝愿。”

　　接着他又风趣地说：“就算是法西斯标志，也没什么关系嘛，我们大家一起来消灭法西斯，把它吃掉！”话音未落，宾主哈哈大笑，气氛更加热烈，这道汤也被客人们喝得精光。

　　这充分体现了周总理的机智幽默，妙语解难，巧妙化解外宾的不解和讥讽，这不仅维护了东道主和国家的尊严，还宣传了中华民族的传统文明。这是澄清事实式的急智应对。